这是她的拒绝,既便委婉。
江行止缓慢扔掉烟,香烟浸哑了喉咙,低低地,“嗯。”
很可笑,他生平要什么有什么,何至于没有得不到的东西。
掐断通话。
江行止打开车门,多一秒都没停留。
冷蓝调的车尾灯渐渐消失不见,冬凝拉上窗帘。
车离开太子湾,江行止的守时向来只对商界,也多了一个冬凝,守时回国,却没讨得好处。
他没有想象中的失控。
沈池曼给过江行止一枚平安符,江行止有多不屑呢,他自己都不记得。
沈池曼拍戏吊威亚,掉下来两次摔伤,之后在新京找大师画符,求了两个平安符。她会说,江总对我真好,我都没什么能给江总,就分你平安符吧,就当把我的平安都分给江总,盼江总一生平安。
分明笑着接下,可转身,江行止让李肆扔垃圾。
沈池曼出生港城,钟爱信风水。
可他命好,他不需要。
他这一生的平安,怎可能掌控在一根红绳里,怎可能掌控在一盏惨淡光芒的祈福灯里。
轿车的油门踩到底,离开杭城。
隔天。
冬凝午时下班,开车到江南里,只看到佣人在园里打理4000平的草坪。
以及喂金鱼的李肆。
原以为江行止还在杭城,没在。
“他不在?”
“江公子已经回纽约,他父亲找他有事。”